早在2017年12月31日，一位金牙律师王世洛就带着他的两个弟子来到惠州，和我一起举办了跨年晚会。王先生表示，成为顶尖刑事辩护律师必须要过“三道坎”，但距离成为顶尖律师还有10年的差距。随后，我听了王律师的解释。
王律师表示，一流刑事辩护律师必须达到的“三个标准”指的是三个成功案例：二审改判、免除死刑、无罪释放。当我问二审死刑改判案属于一类案件还是两类案件时，王回答说，不可能“一鱼吃两样”。也就是说，他说，他可能会在二审时对他的死刑判决进行两次修改。如果没有判处死刑，则需要进行标准的二审改判诉讼。这里的免除死刑包括二审修改死刑和死刑复核过程中“不承认死刑”。无罪判决特指法院作出的无罪判决，不包括允许检方撤诉的情况。
第一次二审改判是2012年“三攻两行动”期间的一次挑衅事件。此后，我们每年基本维持二审改判结果。我第一次改判死刑是在2017年，一起半吨制毒贩卖案件。该事件持续了两年多。第一次无罪释放是在2018 年。每年，指控都会被驳回或撤销，但只有两人被无罪释放。有些案件被发回重新审理，但法院没有做出无罪判决，检察官也撤销了指控。不管我有多沮丧，我都别无选择，只能接受。
王律师表示，要成为一流律师，除了成为“一流律师”之外，还必须过“三个门槛”。第一是能够成功办理有全国影响的案件，第二是能够出版专门的法律书籍，倡导原创理论，第三是能够兼职做大学教授都有可能。
我说你的三个条件中，第三个是最简单的。很多名不见经传的律师都可以成为兼职大学教授，但我认为大学教授成为律师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满足第三个条件。王说，之所以把这个标准放在第三位，是因为兼职大学教授不是一个起点，不能超越前两个标准。如果您超过前两个标准，则当然适用第三个标准。
第一个标准并不容易。我在全国范围内办理过几起有影响的案件，但问题是很多都是政治案件，我对辩护结果并不满意。例如，在一个县火灾案件中，我不认罪，但由于纵火犯未满14岁，不负刑事责任，所以我不能将案件改为重大过失。将开发商及房地产公司主要责任人列为被告。后来审判长说，政府非常愿意接受你的辩护意见，这有助于减轻政府的责任，但他只能想其他办法来安抚受害者家属，他告诉我他做不到。我说：“维持这种稳定的决定能经受住历史的考验吗？”法官说我很想让他无罪释放，我提交了辞职请求，但他也无能为力。这些年来，我经常接触到央视报道的重大事件，但谈到成功的辩护案例，我总感觉有点落后。
第二个标准也并不容易。律师出版书籍，尤其是经典案例集，很容易，因为它们的准入门槛最低。如果律师写小说或诗歌，出版一本书就很容易。然而，要求律师发表法律论文、宣扬自己的理论，绝非易事。说到案件处理技巧，可以说法律书籍是最好的。法学理论恰恰是律师的弱项、大学教授的强项。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，这个门槛可以投机取巧。比如说，把一线办案律师的实践和大学教授的理论结合起来，创立一个辩护理论，不是很好吗？
只要超过前面两个标准，任何大学教授国防经验显然都不是什么难事。这些律师到大学担任兼职讲师，为学生和学校做出了贡献。问题是：有多少律师能够持续超越这六项标准？超越这些限制是律师的目标和客户的社会期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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